自1980年代以降,臺灣文學被公認是一項「顯學」,葉石濤有臺灣文學史綱的問世,並論及臺灣文學的定義與正名。然而,這個領域逐漸提升為開放的學問時,它又立即成為各種政治解釋爭奪的場域。從這個角度來看,其實也是一項顯學,陳芳明臺灣新文學史中提及,論為危險學問的主因,乃在於臺灣文學主體的重建不斷受到嚴厲的挑戰。故而分析有多種現象:
1.中華人民共和國在最近十餘年來已出版了有關臺灣文學史的專著,這些著作的共同特色,就是持續地把臺灣文學邊緣化、靜態化、隨興化。
2.族群議題,包括原住民文學、眷村文學,甚至一些所謂「本土」文學的定義,是否該重新考量,長期存在的省籍情結問題。
3.性別議題,同性戀或同志問題,白先勇亦有孽子的寫作,邱妙津的鱷魚手札。
4.現代主義,全盤西化問題,這不只在文學上,甚至是整個生活習慣的改變,真該擔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