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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題: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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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益〈夜上受降城聞笛〉:   「回樂峰前沙似雪,受降城外月如霜。不知何處吹蘆管,一夜征 人盡望鄉。 回樂峰前的沙漠,在月光的輝映下,看上去倒像是一片皚皚的白雪。由受降城上向遠處眺望,大地沐浴在銀色的月光下,就像舖上了一層霜似的。忽然不知從那裏傳來悠悠嗚嗚的蘆笛聲,勾起了出征戰士的鄉愁。這一夜軍營中的人,個個都在想念自己的家鄉   黃小米 大二上 (2017/06/27 13:05): 出自於鍾嶸 詩-上品-序 之動物,物之感人,故搖盪性情,形諸舞詠。 照燭三才,暉麗萬有,靈祇待之以致饗,幽微藉之以昭告;動天地,感鬼神,莫近於詩。 昔《南風》之詞,《卿雲》之頌,厥義敻矣。夏歌曰“鬱陶乎予心”,楚謠曰“名餘曰正則”,雖詩體未全,然是五言之濫觴也。逮漢李陵,始著五言之目矣。古詩眇邈,人世難詳,推其文體,固是炎漢之制,非衰周之倡也。自王、颺、枚、馬之徒,詞賦競爽,而吟詠靡聞。從李都尉迄班婕妤,將百年間,有婦人焉,一人而已。詩人之風,頓已缺喪。東京二百載中,惟有班固《詠史》,質木無文。   譯文:   氣候變動着景物,景物感動着人心,所以使人的性情搖盪,並表現於舞蹈歌唱上。它照耀着天、地、人,使萬物顯現着光輝美麗,上天之神依待它接受祭祀,幽冥之靈依待它昭明禱告。(能夠)感動天地鬼神的,沒有什麼是比詩歌更接近了。    從前《南風歌》的歌詞,《卿雲歌》的頌詞,它們的意義是深遠的。夏代的《五子之歌》說“憂鬱啊我的心”,楚國的歌謠《離騷》說“給我取名叫正則”,雖然詩的體制還不全備,然而是五言詩的起頭啊。到了漢朝的李陵,開始創作五言詩的(這種)體式了。古詩的時代渺茫遙遠,詩人和時代的難以詳考,推究它的文體,本是西漢時的制作,不是周代衰弱時的首創啊。自王褒、颺雄、枚乘、司馬相如一班人,(都隻以)辭賦競相取勝,而詩歌之作還沒有聽說過。從李陵到班婕妤,約百年之間,隻有一位女作家(班婕妤),也隻有(李陵)一位詩人罷了。詩人(創作詩歌)的風氣,頓時缺少喪失了。東漢二百年中,隻有班固《詠史》詩,(但)質樸而無文采。     《詩品序》中一篇重要的詩論。它包含以下重要的詩學觀點:        其一、“吟詠性情”說。鍾嶸對詩歌和人的感情的關係有深刻的認識,提出:  氣之動物,物之感人,故搖盪性情,形諸舞詠。        其二、在鍾嶸的物感說中包括現實生活這一層意義。造成詩人性情搖盪的原因,應該是自然和社會生活共同使詩人觸動並感發。 他說:    若乃春風春鳥,秋月秋蟬,夏雲暑雨,冬月祁寒,斯四候之感諸詩者也。嘉會寄詩以親,離群托詩以怨。至於楚臣去境,漢妾辭宮。或骨横朔野,魂逐飛蓬。或負戈外戍,殺氣雄邊。塞客衣單,孀閨淚盡。或士有解佩出朝,一去忘反。女有颺蛾入寵,再盼傾國。凡斯種種,感盪心靈,非陳詩何以展其義?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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